阿果
阿果,中央电视台法律频道《心理访谈》节目主持人 。毕业于成都的西南民族大学。她是四川大凉山彝族的后代,姓沙玛,因家里人都亲昵地称她的名字阿果,到中央电视台后就这样叫开来。阿果在主持节目时,更多的时候不是像综艺大观或正大综艺那样有现场观众,她往往面对的是一部或几部机器,是死的东西,而不是活灵活现的人,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主持人的发挥。然而阿果始终在培养而且已经形成了这种感觉:把机器当成很多人,自己主持节目就是在和这些人说话、交流。于是我们就看到了电视屏幕上轻松自如、言语亲切的阿果。
工作经历1994年 —2002年中央电视台《半边天》栏目
2002年—2004年中央电视台西部频道
2004年—现在中央电视台社会与法频道《心理访谈》栏目
1989年有电影作品《秘密战》。
栏目箴言打开心灵之门,倾听心理故事,倡导快乐人生。心理的故事一旦打开——比天空更广阔,比海底更深邃,比我们看到的世界更让人回味无穷。
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阿果从影视演员到电视节目主持人,阿果别有一番感受
在中央电视台的“半边天”节目里,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两个人,一个是张越,另一个就是阿果。“阿果”很像一个化名,有许多不了解阿果的人都会问她:“阿果是你的真名吗?”这时,阿果会微微一笑告诉你这是她的真名,只是略去了姓氏。 阿果自小就是一个聪明伶俐、悟性颇佳的孩子,中学毕业后考上了成都的西南民族大学。她在学院里读的是政治专业,毕业后却到重庆市话剧团当了演员。有趣的是,她虽然在话剧团工作,但却很少演话剧,而是在1989年到1992年的三年左右时间里演了许多影视。1992年,成都成立了有线电视台,喜欢“触电”的阿果就去试了一下,没想到这一试还真就行了。在那里她主持一个叫“影视博览”的节目,从此正式成了一位电视节目主持人。1994年,阿果又成为中央电视台“半边天”节目里的“半边天”。
从影视演员到电视节目主持人,从表面上看都是“抛头露面”,好像没有大的区别,而阿果对此却别有一番感受。“做演员要有镜头感,有自如的忘我境界,而做主持人需要内在素质,如知识面、文化修养等;做演员更多的是扮演其他人,尽管有自己的影子、性格,可毕竟演的是非我,做主持人就是‘我’,虽然并非是完完全全的‘我’,但总的来看,‘我’的成份更多一些。”阿果最深的感受是:做节目主持人不是表演,和观众聊天也好,说话也好,唠家常也好,都是一种语言表达,绝不是演戏。
更多的是一种悟性
虽未经过专门训练,大凉山彝族的女儿却口才出众
阿果认为主持节目是一种语言表达的艺术,是在与观众说话,我们觉得她的确与观众说得很好。可是她却对我们说:“我的口才不好,仅是说话而已。我在生活中给人的印象是文静、内向的人,现在连我自己都拿不准。”
阿果是少数民族,对她来讲,汉语是第二语言。小时候,家里家外说的都是彝族语言,直到上学,阿果才正式接受汉语教育。老师用汉语讲课,但不是很规范的普通话,即现在说的“通用语”。阿果没有受过专门的语言训练,现在却能讲一口标准、流利的汉语,拥有出众的口才,这既让我们吃惊,也让我们折服了她的悟性。阿果告诉我们:“如果说有训练的话,那就是上中学时我经常代表班级或学校念一些慰问信,到工厂里慰问工人,到部队里慰问解放军,同学们敲锣打鼓,热热闹闹,我就站在台上大声地念慰问信。为了让来自四面八方的人都能听清楚,我就尽力模仿电台播音员的样子,也就练了普通话,后来到成都上大学,到重庆工作,这普通话才越来越标准。” 我们问阿果:“出色的口才一定对节目主持人很重要吧?”阿果笑着说:“口才不单单对节目主持人很重要,它对所有的人来讲都很重要。正因为这样,你们的《演讲与口才》才能发行上百万份,受到广大读者的喜欢。”她认为,现在社会中的每个人都应该学会语言表达,而且要善于表达,把你自己的所想所思说出来,在短时间内让别人理解,让别人接受,达到你与之沟通交流的目的。现在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每个人都很忙,时间都很宝贵,所以更要善于说。“我想,在生活中,更健谈一点,更开朗一点,更热情一点,别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这样做对每个人都有好处。”
性格特点实际上我们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健谈、开朗、热情的特点。在采访过程中她曾娓娓谈起对节目主持人发展方向的看法。阿果说,今后发展的方向是不需要那种工作性质单一的专业主持人,比如你曾是一位律师,在法律方面是行家,因此主持法律节目就既是主持人,又是律师,是一种双重身份,不该是单纯的主持某一个节目,应该向专业化方向发展。接着,她不无幽默地说:“未来的主持人好像应该客串。”从这些谈话中,我们既看到了阿果的思想,也领略了她的口才。
两岁多的栏目是否年轻一个女性对女性栏目的忧患意识,由此你会想到什么?
1994年,阿果走进了中央电视台,也就走进了“半边天”。当年12月这个栏目试播,1995年1月正式开播,如今已经两年多了。两年多的时间里,阿果与“半边天”一同经历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任何一个栏目从推出到发展的过程都必须是一个不断调整、不断革新的过程,要适应社会需要,要适应观众口味,否则就没有生命。栏目是这样,作为栏目的主持人同样是这样。一方面,栏目好,你这个主持人就受益,栏目不好,主持人也会受到极大影响,要根据栏目的变化调整自己,不断给自己一个新的定位;一方面,主持人对栏目也有一定作用,能多发挥一些主观能动性,调整观众的情绪,牵动观众的心弦,栏目便受欢迎,被大家认可。如果主持人平平常常,被动地跟着栏目跑,不能发挥出一点能动作用,也就直接影响了栏目的形象。这样看来,主持人与栏目是风雨同舟,其命运息息相关。”
对待工作
阿果对栏目与主持人的关系有着自己的思考,对她主持的“半边天”栏目更倾注了心血并充满忧患。她觉得作为为女性服务的栏目应该有自己的特点、定位,毕竟各栏目的职能不一样,特性、服务对象不一样。有些人认为女性栏目应该温馨一点,轻松一点,但阿果看到,在我国现状下,一部分妇女的生活并不轻松,她们还有疾苦,有困难,生存条件还不是很好,需要帮助她们,为其呐喊、疾呼,所以“半边天”还需要有点凝重感和社会责任感。但是又不能绝对社会化,因为节目毕竟不是妇联组织,专门用来维护妇女权益。女性与男性相比,她们对生活感觉得更细腻一些,情感更丰富一些,所以栏目就要走不是很平铺直叙那条路,不能像“东方时空”那样义正辞严、面孔严峻。女性栏目要柔中有刚,从形式上看体现出温馨、关怀、轻松,实际上说的话,告诉你的事也很有分量。这与“东方时空”可谓互补。稍稍停顿了一下,阿果略显沉重地说:“现在‘半边天’已经两岁多了,可以说是相当人的中老年了,再不做适当调整和变化恐怕就不行了。原来的星期版‘谁来做客’很受欢迎,但‘实话实说’一诞生就冲击了‘谁来做客’。要想永葆青春,非得继续探索新路不可。”
我在电视里经常看到阿果轻松洒脱地与观众随随便便唠嗑,教你做一道“阿果特色”的可口美食,与你唠一唠看望病人送鲜花的时尚……那无忧无虑的样子给人们一种惬意的享受。可是观众们却无法知道轻松洒脱的阿果内心里并不是很轻松,她经常思考许多问题,许多较严肃、较沉重的问题,由此我们会想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