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案是什么意思?
朱令是之前某个大学女生,后来疑似被同宿舍好友,重金属的。然后那些警察啊什么的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给出一个答案,也没有提她申冤。肇事也不能说就是那个人,但听说她爷爷是什么得什么人,有地位的,她说她没做这事,可后来这件事出现不就她就出国,一直在国外。对朱令她是一个非常优秀,很乐观,非常厉害的女大学生。然后她现在只有6岁多,现在靠她爸妈养她,她爸妈人也老了。唉。
据要提到朱令这一事件都会被封,会被压下来。
朱令中毒案
疑案 清华大学学生朱令中毒案始末!六
虽生犹死
1995年8月31日,朱令从长达5个月的昏迷中苏醒。
1995年11月,朱令从协和医院出院,转入其他医院和康复中心接受治疗。
但铊中毒对神经和人体器官不可逆转的伤害,让朱令从一个天之骄子,成为了一个形同半植物人的残废。
她的脑部受损严重,智力和记忆力停留在小学阶段。器官的损害,让她身体极为虚弱,实际上已经残废,只能依靠轮椅行动。
直到今天的17年后,她的生活不能自理,由她年迈的父母照顾。
贝志诚现在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他后来像比尔盖茨那样,由于看到商机,果断放弃了北大的学业,自己下海创业,并且成功中国最成功的商人之一。
这个早已经在社会上千锤百炼的人回忆当年,他仍然非常痛苦:当时我对清华和协和都是怒不可遏(当然到现在我也不准备改变对清华的看法)。随着后来自己开公司,赚钱,才知道犯错误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逐渐的我对医生的抱怨减少了,心里总在想我在工作中犯过的马马虎虎的错误比这些医生多多了,好在顶多是给客户造成金钱上的损失,事后大多道歉吃个饭混过去了,如果我要 像医生一样面对人命关天的事情我受得了吗?我想我受不了,渐渐的暗地里有些倾佩所有敢于做医生而曾经被我们开玩笑叫白衣禽兽的人。这半年在新浪微博,我关 注了一些协和的医生,他们很让我敬重,他们文字里表现出来的对专业知识的追求和对病人的关心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我不知道如果我当了十多年医生见惯了生老病 死受够了病人家属的闹事,还能不能像他们一样。但是问题出在哪呢?我想我们的国家未来总会迈向民主与法制,但是我们每个人更应该认识到西方的体系之所以有 效的运行,是因为无论何处它都在一个规则的管理下,这个规则在医院可能就是决定了不经化验不管你觉得多不可思议也不能排除一个疾病的可能。当我们都习惯了 这些规则,我们的国家可能才真正迈向了现代国家的行列。所以,我看到最近媒体嘲讽医院给95岁老人动手术前要化验梅毒,很不以为然。
这是大手术之前的常规 检查,95岁的老人并非没有可能年轻时通过性途径或者输血有感染情况,你们嘲笑了这些看似死板的规则,其实正是阻碍了你们呼唤的民主与法制在中国的落地 啊。朱令的案例是个很特别的案例,铊中毒虽然很罕见(可能中国一年也就几例),但是症状太明显由于社会影响知道的人也不少(例如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白马酒店 就描述过)。协和犯的错误虽然有情可原,说穿了也太简单。加上我们宿舍的同学的努力(我一直认为他们是真正的英雄),能够让我们这些外行很快的协助上美国 的内行,找出了病因,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朱令从95年3月再次中毒,到3月26日昏迷,到4月28日确诊,宝贵的时间已经流逝。铊盐已经对她的神 经造成不可恢复的损伤,过了半年她虽然苏醒,但是智力最好只有七八岁的小孩的水准,几近失明。够了,我已经不敢再面对这些了,现实不是童话,往往没有一个 美好的结局,我也就写到这吧。
朱令没有死于铊中毒,但她苏醒之后的生活可以算得上生不如死。
“10年前她常常吵着要看书,”站在身后的母亲朱明新把轮椅上的女儿推到屋里有阳光的地方,“后来她明白自己视力已经严重受损,就再没听她提过看书读报之事了。”
朱令清醒时,朱明新会给她读古诗,有次读到“黄云城边乌欲栖”(李白《乌夜啼》),就调侃她:“令令,你给李白打个分吧!”她快活地说:“也就四分吧。”
母亲忍不住要笑了――她的令令,还是当年那个机灵鬼。
由于父母都已经退休,家中紧靠二老工资支撑,朱家10年来没有装修过,只有必需品。客厅里的沙发很旧,扶手上打了两块补丁,新旧不一。小小的木质茶几,上面的油漆斑驳陆离。
房间里朱令的照片早就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前几年去世的姥姥、姥爷的照片。同时被收起来的,还有考上北大的姐姐吴今的照片――1989年,她在野三坡郊游,失足坠崖身亡,因为在朱令此时的记忆中,姐姐还在初中上学。
有时一睁眼,天亮了,朱明新微微有些恍惚。她曾经有两个聪慧、可爱的女儿,一个上了北大,一个上了清华。一个女儿早逝,未满20岁。一个女儿还活着,面目迟滞,已经不是过去她熟悉的那一个。
“换上别人,恐怕精神早崩溃了。没有她妈妈,朱令活不到今天。”朱父多年的老同学、老同事,国家地震局的耿庆国喟然说。
朱令左手无力地搭在古琴的琴弦上,因为呼吸困难,她费劲地往后仰着脖子。她已经不能辨认这10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10多年来,朱令的身体状况并没有明显的改善,反而逐步的恶化。她几次生命濒危,虽然都万幸被抢救过来,但长期的卧床不起,导致她腿部肌肉萎缩,肺也萎缩到了第四根肋骨,只能依靠腰部勉强支撑背部。
“她过去还比较清醒,最近几年也有些神智不清了。”朱明新经常半夜惊醒,习惯性转身看看小床上躺着的朱令。她发现女儿经常整夜睡不着,睁大着眼,呼吸沉重,仰躺着不能翻身。
朱令越来越像孩子,一不舒服就会哇哇大叫。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睡眠,一困了就躺下睡着。
朱明新每天训练她站和坐,希望她的肌肉神经有一天能够恢复。她有时在电脑上写半个屏幕大的字母让朱令认,朱令每次只有斜歪着头,努力向上瞟才能看得清楚一点。后来,朱明新放弃了,她发现朱令是记住了字母而不是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