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昕孺

时间:2024-01-30 20:55:28编辑:影视君

吴昕孺的个人简介

吴昕孺(吴新宇),1967年12月生,长沙县人。1985年考入湖南师范大学政治系并开始文学创作,曾为“新乡土诗派”骨干成员。在诗歌、散文、小说、文学评论诸领域均有建树。作品散见于《青年文学》《中国作家》《读书》等报刊。现为湖南教育报刊社编审、湖南省诗歌委员会委员、中国报业网百人专家团专家、中国传媒创新论坛评委、湖南润帝品牌文化顾问,并担任《中国传媒观察》《诗屋》《格桑花开》特邀主编。2004年参加第23届台北世界诗人大会。2008年获得安徽文学奖、中国“新散文”奖。

1.基本情况:

吴昕孺:本名吴新宇,1967年12月出生于长沙县。1985年考入湖南师范大学政治系并开始文学创作,曾为“新乡土诗派”骨干成员。在诗歌、散文、小说、文学评论诸领域均有建树。作品散见于《青年文学》《中国作家》《读书》《天涯》《书屋》《文学界》《作品》《芙蓉》《散文》《中华散文》《诗刊》《知音·海外版》《创世纪》《香港文学》《人民日报》《南方周末》等报刊,并被《读者》《青年文摘》《散文选刊》《诗选刊》《杂文选刊》《小品文选刊》《特别关注》《意林》《视野》《格言》《大众文摘》《中外文摘》《文学教育》等报刊转载。现为湖南教育报刊社编审、湖南省诗歌委员会委员、中国报业网百人专家团专家、中国传媒创新论坛评委、湖南润帝品牌文化顾问,并担任《中国传媒观察》《诗屋》《格桑花开》特邀主编。2004年参加第23届台北世界诗人大会。2008年获得安徽文学奖、中国“新散文”奖。1985年开始文学创作,于诗歌、散文、小说、文学评论诸领域均有建树。

诗歌作品散见于大陆《诗刊》《诗选刊》《星星》《绿风》《诗潮》《诗歌月刊》《青年作家》《湖南文学》,台湾《创世纪》《秋水》《葡萄园》《笠》《世界诗叶》,香港《诗》双月刊,美国《新大陆》《一行》,菲律宾《万象》等海内外华文报刊,有作品被译为世界语、英语、日语。2004年,赴台北参加第23届世界诗人大会。曾为“新乡土诗派”骨干诗人,后加入“诗屋”团队,倡导好诗主义。作品入选《青春诗历》《中国诗人三百家》《中国诗人诗典》《新世纪诗选》以及各种年度诗选、排行榜。

散文作品大多发表在《散文》《青年文学》《天涯》《美文》《中国作家》《中华散文》《知音·海外版》《西南军事文学》《人民日报》《羊城晚报》等报刊,并被《读者》《青年文摘》《散文选刊》《杂文选刊》《小品文选刊》《特别关注》《意林》《视野》《格言》《大众文摘》《中外文摘》《文学教育》《爱你》等杂志转载,曾在长沙晚报、三湘都市报开辟专栏,作品多次入选各种年选、年度排行榜以及全国各地中学语文试卷。2008年初,获得新散文奖。长篇散文《灵魂的入口》荣获“安徽文学奖”。

小说发表在《芙蓉》《作品》《文学界》《创作与评论》《安徽文学》《创作》《岁月》《文学与人生》《知觉》,台湾《新地》等杂志,并被《海外文摘》等刊转载。短篇小说《鸭语》获得2013年度“海外文摘文学奖”。2014年,《文学界》和《创作与评论》杂志先后推出“吴昕孺专辑”。

文学与读书评论大多刊发于《读书》《书屋》《书城》《中华读书报》《中国青年报》《香港文学》《南方周末》《晨报周刊》《开卷》《悦读时代》《译林书评》等报刊,曾与书友一起在《晨报周刊》开辟“20世纪的书”专栏,在《悦读时代》开辟“文友扫描”专栏。

2.主要著作:

《文画巨人丛书》(一套四本,文化随笔),海天出版社,1998-07

《自己是谁》(散文集),湖南文艺出版社,1998-08

《邓肯》(人物传记),辽海出版社,1998-10

《毕加索》(人物传记),辽海出版社,1998-10

《声音的花朵》(散文集),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1-05

《高中的疼痛》(长篇小说),长江文艺出版社,2002-05

《两个人的书》(诗文集),新疆人民出版社,2003-12

《小说与故事》(中短篇小说集),海南出版社,2004-07

《一个青年杂志人的心灵史》(日记),海南出版社,2006-06

《空空洞洞》(长篇小说),海南出版社,2006-06

《发现夹山寺》(历史文化随笔),海南出版社,2006-12

《穿着雨衣的拐角》(诗集),珠海出版社,2008-07

《远方的萤光》(文化随笔),光明日报出版社,2008-12

《原野》(长诗),中国文联出版社,2013-5

《天堂的纳税人》,敦煌文艺出版社,2013-9

《他在改变教育》,华文出版社,2014-1

《文坛边上》,海天出版社,2014-11

3.各界评论

一组别具创意的散文

――吴昕孺散文《日常事物的诗意》阅读散记

贾宝泉

十多年未能读到昕孺的散文,此次读到颇觉感奋。

《日常物事的诗意》这组散文,给我强烈印象的是诗意与哲意的交融。其文本本质上是散缀的诗歌,阅读时应避免因不细心当成普通的散文。   引领汉字以如此的形式组织成如此的阵势,作者在精神境界上占取了较高的位置,因而作品显现出了自由而轻松的“高”,有节制的恰到好处的“放”,以及怜惜汉字数千年连续出击的疲惫而尽量少用的“简”。   它是纯思的。在形而上领域已提升到某种高度,有自己的海拔。   它是指向自己心灵的。虽然带着挑战的姿势而来,但它自己并无任何挑战的念头。   文字布阵丰而简,幽而明,曲而通。思想疏密有致,但已溢出文字之外,仿佛有意放生的“漏网”之鱼。   若干短章各具优长,而《杯子》别具情思――比喻杯子为鸟,新颖别致;从杯子盛水与不盛水部分的阴影的浓淡,可见观察之细;“即使一只空着的杯子,它也是为水而生”,本来无生命的杯子至此有了生命,并立即表现出了善与诚,见出使命关怀;而“杯子里的空,微微地漾出”,这是将“空”强烈物质化了,杯子里的“空”要挣出杯子内壁与外面的“实”结为金兰之好了。

我对此颇为看重,因其已触及到“空即实”、“世界本无空”的哲学命题。哲学的“空”也是物质存在,哲学的“无”并非绝对的什么都没有,这已与老子的“道”暗中相合。

最后,杯子对于不同饮者、注视者“都给予同样的映照,给予他们日常生活同样的光辉”,体现了杯子众生平等、一视同仁的意识。说高了,这就是佛性。

想起黑格尔一句略似东方圣哲的睿智之语:“相反的事物成双配对,构成生命的节奏。”假若站在哲学立场继续推进,便演绎出古希腊阿那克西德曼的彻悟:“万物所由之而生的东西,万物消灭之后复归于它,这是命运规定了的。”因之,空与实,因为同在,故必同不在。此中大概有作家昕孺所理解的物质秩序。

《书架》所谓“入处便是出处。不断地进入,就是出口”,也见悟性。人之知识须出入,心之悟得须出入,书架之收存更须边入边出,既然好的“入”了,相形见绌的是该自行“出”的。   佳句仿佛散珠,各章皆有,闪闪烁烁,自己携了灯笼在走,自己就会发光。   每个短章都留下了“核儿”,来日得甘露惠风是能够重新抽芽生发的。   这些作品在创制过程中必是反复琢磨,锱铢较量,故而完成之后,作家好似攀爬过孤高的老树,手和心都累。即便仅比普通之作高出分寸,也是心血累积而成,后者不刻苦奔逐是难以与之平齐的。

应该谢谢作者,因为我听到文本本身在郑重声明:娴熟使用母语、文字精简、修辞诚正、为着寓意深远化真理为具象……在任何时代、任何地域都是对的。

(作者系著名散文家,原《散文》杂志主编)

《原野》是一部大片

――解读吴昕孺长诗《原野》

陈跃军

除了长篇史诗《格萨尔》,吴昕孺的长诗《原野》是我所读过的最长的诗篇。我徜徉在《原野》中,品味每一句诗文,感受一个赤子对原野、生命、人生深深的大爱。在三千余行的心灵独奏中,昕孺营造了一片历史的、现实的、未来的,美好的、残酷的、诱惑的,希望的、失望的、绝望的,甜蜜的、苦涩的、唯一的时空,这样的时空让人流连深思,让人迷恋陶醉。

从序曲慢慢地打开,到《爱的变奏曲》、《时光书》、《陷落的十月》、《南方,南方》、《石头记》、《上升的十月》、《纪念日》、《采邑》、《植物志》、《长春巷纪事》、《出罗岭记》、《穿越梦境》,再到终曲,我们仿佛在欣赏一部电影大片,不断的时空交错,不停的场景变换,令人回味无穷。

诗人昕孺无疑是这部大片的导演。昕孺用情景再现与三维立体相交织的方式,描绘了一片跨越东方和西方、穿越古代与近代、超越梦想和现实的原野。

这是现实的原野,更是诗歌和艺术的原野,无处不散发着诗意的光芒:“你们只看到玫瑰花瓣/那是摇晃不定的火焰/是丧钟略显犹豫的鸣响/是即将熄灭的松软的灰烬/是正在被阴霾没收的云彩……”我们看到的玫瑰花瓣就是玫瑰花瓣,或者联想到美好的爱情,但诗人看到的是犹豫不定的心灵,是绝望的情绪,是挣扎的爱情,诗人用一双锐眼,看到了人生种种不堪的际遇里,那别样的富丽。

这是哲学的原野。《原野》的第一章《爱的变奏曲》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爱是蝴蝶,还是苍蝇?”在一般人看来,爱肯定是蝴蝶,因为人们“都喜欢蝴蝶/痛恨苍蝇”。但诗人认为,蝴蝶备受宠爱,它的生命虽然美好却是脆弱的,而苍蝇“吟唱在每一个日子里/他们绿色的头颅像一颗颗贪婪的/小太阳,他们的团体合唱/拥有快乐的声部和永不疲倦的/力量”,因此,“亲爱的/或许是一只苍蝇,而不是蝴蝶/承受着这所有苦难――/冷漠、猜疑、谩骂/甚至令人胆寒的/毁灭……”

这是智慧的原野。我知道,诗人的孤独是因为敬畏和信仰:敬畏宇宙,敬畏生命,信仰真、善、美、爱。“好好把怕揣在怀里/你就会看清红绿灯/就会认识斑马线/就会和安全交上朋友/蓝天白云就会成为你的护身符”,知道怕才懂得遵守规则,才能勇往直前,抵达彼岸。《原野》中的很多诗句蕴含着奇妙的哲思,散发着智慧的光芒,启迪着我们的人生。我们有理由相信,《原野》中的诗句,诸如“冬天是出发的最佳时机。如果要等到春天,那就迟了”之类,在若干年后,可能成为励志名言,教育、勉励一代又一代人。

这还是小说家的原野。时间、地点、人物、情节,一个不少,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让人读来高潮迭起、扣人心弦。这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原野,在字里行间我们总能找到自己的影子,不经意间打开我们的记忆,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扑面而来,仿佛那就是我们参与的某一件事、认识的某一个人、经历的某一段爱恨情仇。这种感同身受的亲切让人产生一种冲动,那就是通过阅读与参与,能幸运地成为这首长诗中的一个字句、一个段落,与它一起谱成永恒的、最美的绝唱。

如此多视角、大场面、深层次的展现,使《原野》具备了史诗般惊天地、泣鬼神的特质。这部中国新诗史上少见的长篇,必将在一代又一代读者中赢得尊重与拥戴。

(作者系青年诗人、诗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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