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黎明(作家)

时间:2024-02-13 03:55:50编辑:影视君

王黎明(作家)的个人简介

1963年出生,童年在沂蒙山区和兖州农村度过。当过兵,做过矿工,现从事报纸副刊编辑工作。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陆续在《诗刊》、《人民文学》、《中华散文》、《散文》等几十种报刊发表大量诗歌散文,作品收入多种选本。

人物简介

王黎明,男,1963年2月出生于山东省费县,祖籍兖州市。学历大专。1982年开始发作品,1995年6月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现在兖州市新闻出版局工作。

他童年在沂蒙山区和兖州农村度过。1979年高中毕业后参军,曾在苏州、南京等江南城镇服役。部队期间,他接受中外文学作品和当时新文艺思潮的影响,开始写作并向文学刊物投稿,处女作《贝壳说》发表在1982年8月号的《青海湖》杂志上。

1982年12月他从部队回乡,招工来到正在兴建的兖州矿区,当了一名掘进工。现代化矿区的建设和矿工生活的特殊感受,激发了创作灵感,他写出了大量火热的诗篇,并在煤矿诗歌创作中崭露头角。他的同名组诗《日月绕天轮运行》分别在当时影响很大的文学刊物《萌芽》(1984年5月)、《星星》(1985年8月)上发表,引起关注,随后《诗刊》(1985年9月)等刊物发表了他的《红烛》、《上工去》等作品。

20世纪80年代中期,王黎明从煤矿走向诗坛,其诗作挟带着青年矿工的浪漫气息和大工业的旋律,给煤矿诗歌创作注入了新的活力,被誉为“地球深处升起的诗星”。1988年3月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他的第一部诗集《男子汉的五月》,这部诗集主要收录了他创作的煤矿题材的诗歌作品,发行万余册,获得第二届全国“乌金文学奖”。1988年夏天,王黎明参加了诗刊社第8届“青春诗会”,于同年11月在《诗刊》发表组诗《苍天有眼》。1989年4月,他的第二本诗集《孤独的歌手》由中国和平出版社出版,他的诗歌创作由此进入一个新的阶段,由对生活的激发、感悟,转向对更广泛人生观的探索。这个时期他写出了《为什么歌唱》、《大运河》、《西伯利亚之歌》等。

发表作品

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陆续在《诗刊》、《人民文学》、《中华散文》、《散文》等几十种报刊发表大量诗歌散文,作品收入多种选本。著有《男子汉的五月》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年3月出版;《孤独的歌手》中国和平出版社1989年4月出版;《乡间音乐》中国戏剧出版社1996年8月出版;《蓝色阴凉》作家出版社1997年12月出版;《贝壳说》2001年12月由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滴水之声》山东画报出版社2004年10月出版。 他有着强烈的事业心。在北仑开发建设委员会办公室工作期间,他多次外出考察学习,深入各单位调查研究,起草了《关于理顺和完善北仑区域管理体制的情况汇报》,提出构建北仑新区管理模式的具体建议方案,为市委研究决策提供了有效的依据。调任区投资服务中心主任后,他始终围绕怎样为企业提供全过程优质高效服务、如何建立全新高效的服务机制等核心问题,精心策划、主持开发了《投资服务中心办公自动化应用软件》,实现了无纸化办公管理目标。为了确保落户项目按计划顺利开工,他经常不定期组织有关工作人员实地踏勘,发现问题及时与有关部门沟通,大港四方2.2平方公里、3.3平方公里区域、青峙工业区及汽配工业园等工业区块上,常常见到他的身影,他掌握的项目建设情况,总是最新、最细、最准,常被同志们称为“活地图”。他始终牢牢盯住投资项目审批办证的各个环节,多次协调各职能部门,有针对性地提出简化审批环节、缩短承诺时限等具体意见,有力规范了各职能部门的审批办证行为,缩短了审批时间,提高了办结质量。他急企业之所急,健全“马上办”服务网络,畅通外商投资企业服务热线96319,真正为外商投资项目提供“全天候、全过程、全方位”服务。他曾被评为1993―1994开发区区级优秀共产党员、1995年度开发区(保税区)“文明公仆”。

作品选登

王黎明诗选

贝壳说

你到海上航行

就把我忘了

能怪你吗

昨天还说我是你的小船

爸爸却说海上很多很多

你走了

我仍在滩上搁浅

海上好吗

不好再回来吧

我还是你可爱的贝壳

你听不见

我就对大海说

(1982年)

树的一生

除了树,没有人甘心

在一个地方呆一辈子;

除了树,谁情愿被大风连根拔起。

谁能揪起自己的头发?

像随风吹落的种子――

一棵树生长在哪里纯属偶然。

当我再也不能四处走动,

一棵树代替我站在原来的位置。

活在绿荫里是快乐的!

我们为什么不能用斧头

把脚下的阴影挪开?

除了树,谁能舍弃得这样痛快!

欠下愧疚,抛开一生的许诺。

哦,暮年的枯朽……

像一截树墩留在他乡。

风 车

狂欢的群体,一个人的命运

被挟裹的树木和随波逐流的羊群

一起涌向物欲膨胀的广场

没有一座山脉可以保存我的全部

没有一方水土可以固守我的根系

没有一种形式可以阻止我盲目的惯性

清醒的叫喊已是昨夜的呓语

我听见弱者的抗议!进而是稻草的悲歌

低矮的茅屋,在高楼大厦之中

失去了立足之地。一个庸才混迹于

城市。一个智者消隐于山林

一个逆来顺受的人,惶惶不可终日

没有随意改变的结局,只有过程

然后是生长、衰老和更新,缓慢的消耗

没有任何风力可以减轻身体的负荷

我想起狂奔的猎物,生存的代价

个人的退却预示时代的溃败?

梦想的风车仍在承受过速的转动

野 兔

一只野兔在大田里跳舞

它一步蹦过三尺宽的沟垄

那是一只逃脱猎杀的兔子

它逃过了秋天,逃过了冬天

现在,它从洞穴里窜出来

站在宽阔、自由的田野上

快活地叫唤。它手舞足蹈

并且不时用爪子理一理

啃过一冬树根的门牙

那样锋利的牙齿

咬碎了多少坚硬的果壳和冻土

(其实,它最爱吃的

是那些洼地里的青草

苦涩的嫩芽已哄出泥土

它曾在那里生活和藏身)

此刻它快活地叫,为到来的春天……

为它自己,为所有抽叶的植物

它放弃警觉。放弃了防御外界的

本能。它蹦,跳,晃动脑袋

它的叫声孤单。且很少为人听见

它扬起前足,抖开纯白的胸毛

它后足站立,不再狂奔

而它身上,依然披着土地的颜色

(199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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